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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又是秋天了」,我的心就這樣滴咕著,葉子的飄落,寒風的吹起,今年已是第十七個秋天了,時間總是像飛梭一樣,迅速,悄然。

再過六十幾天就要夢想起飛,我如此地與自己對談,還有多少的光陰可以蹉跎,還有多少的日曆夠我撕掉,這不是不安,也不是恐懼,這是種奇特的厭煩。

嘗試著讓愁殤譜出,哪知音符竟畫上休止符,秋天的我,內心是如此掙扎,是如此反覆。

每年的這個時候似乎都會一次又一次的秋上心頭,奇妙的週期性,一種焦躁,不安,不確定,是否能抓住明日的陽光。

雖然模擬考剛結束,有種陽光重普大地的感覺,但,答案發下時,對答案的無聲無語時,卻是有種無奈的感觸,我發現,對答案的感覺是如此空洞。

空洞的不是成績不理想,更不是懊悔自己寫錯,而是一種為考試而考試的空洞,沒有哀愁,沒有喜悅,只感受到,考試,不過如此,最後仍是如此的麻木。


周日的台南行,是一次鍛鍊心志的旅行,坐車是種特別的時空漫步,雖然漫步的有點久,害我到達時,笨蛋的園遊會都結束了,害我好氣自己,在那天的早晨該要讓自己被冷醒,早點出門。

一路上風光明媚,這是最貼切的形容詞,秋風落葉尚早,仍去不掉一層夏天的外皮,風景特別,來往的人也特別。

其實,坐車是種很特別的享受,聽著音樂,觀察來來往往的行人,觀察窗外一去不復返的景色,每樣東西都顯得特別,必須把握時間觀察,不然都可能稍縱即逝。

從以前到現在,我坐車都去坐靠窗邊的位子,這樣比較能夠看看窗外的變化,有時候做公車時都會觀察每天經過的地方有何不同,雖然心知肚明不會有太大差異,但,這是何等的享受。

坐台鐵的人其實很多,所以可以觀察形形色色的面部表情,有返鄉的喜悅,離鄉的憂愁,出遊的愉悅,收假的不甘。

我也發現,坐著火車聽音樂,是種奇妙的體驗,似乎過往的風景,人們,都會隨著歌曲的內容作變化。

一站,兩站,三站,到最後我數不清,我只記得穿越了許多涵洞,與幾列火車擦肩而過,接著是蒼黃的稻田,有著許多打水機的魚塭。

最特別的是坐著普快看著另一頭高鐵的疾馳,有種王者之於小卒的感覺。

將近中午時到達了台南火車站,因為路痴所以到處晃了一下,從後站出去後便是名聞遐邇的成功大學,成大,原來我們那麼近。

路過時,看到了野草莓運動的支部,其實,我很想說的是,他們跟野百合差的很多,雖然我只有在課本上,從前的資料,我自己蒐集那當時的報紙上,去了解野百合學運的精神。

不管我有意無意路過,我所期望能看到的應是莊嚴與肅穆,一種真正能啟發人心的精神,但,我只看到野餐與聚會。

我終於坐了客運出發去長大,客運上的時間也是相當悠長,一段將近一小時的路程,司機開的很快,我能感覺到引擎的吼叫跟七十公里速度的風聲。

到了長大的時候,撥了通電話給笨蛋,往熱鬧的人群走,順便觀察長大的校區,以防我可能的迷路。

終於見到笨蛋了,感覺很奇妙,像是經過了一段很長的路程,見到愛人的那種欣慰,手牽著手很幸福。

但是,漫步過校園後,我又必須啟程,最後我發現我太早走了,愧疚了許多,太晚過去也是這次的遺憾。

冷氣團的南下使我想起妳的手................等待的時間是如此漫長啊。

(未完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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